有傳染性的人類，受傳染的地球 Poem by peshawa kakayi

有傳染性的人類，受傳染的地球

「獻給人類的貪婪和無知，以及地球的寂靜。」

白沙瓦 • 卡卡伊

譯者：達利亞 • 拉烏夫
（Mandarin Translation by Te-chang Mike Lo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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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武漢，他們吐出，沒變成入口即化的
棉花糖；
它把自己固定在地上，
他們把我們當做死去的客人
送去度假。
頭腦變成了老鼠，
一聲咳嗽，來自喉嚨的隧道
奔向血液，將內心的平靜帶到臉上
你看不出來，冬天的鼻塞、
顫栗
還有咳嗽
看哪！自他胸中湧出的絮狀雲。
沒看到那男人已經憔悴了嗎？
而春天也變得聾了，
它不在乎，如果綠景、
還是綠林...
升上天空，
人類喜歡串通一氣，就為了製造並散佈毒品
將自己的兄弟送死。
難道你看不到夏天的喉嚨又乾又痛嗎？
它像教堂裡的罪人一樣流汗；
發着高燒
它發脾氣，不知道如何看待自己。
沒看到秋天腫起來了嗎？
它用葉子做面具，
讓自己遠離人類大流行病，以不讓地球被感染。

***

你看不出來嗎？
地球戴上氧氣面罩
水星和其它行星
保持距離，以不被人類疫情傳染；
在太陽面前，他們祈求
地球，擺脫困境並
出院。
地球，
拿著一塊不能自行排出的 7 毫米膀胱結石。
受著苦，
並不知道如何離開銀河系。

***

在亞洲，咳嗽！ 之地球
撕裂天空的胸膛，
使雲
有痰；
流星像瘟疫一樣劃過天空：
假裝
太陽發燒了而
月亮在滿月之夜出現症狀。
該死的，我跟中美對話有什麼關係！
一位警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
還叫我戴口罩、我為何不戴着
我的懲罰是一筆錢；
我告訴他，摘下他內心的面具，
展現你的本色。
這種流行病成為一種傳統
難道你看不到它的根深深扎入地下，
我們會死去，沒有永生
我們應該讓世界變得更好
所以你會更清晰地出現在地球上。

***

在非洲，一切都將停止微笑而
每個大嘴唇都快要枯萎了
它抓住你的腿，不讓你移動。
它使地方迷失並且
讓時間誤入歧途，
它不知道如何讓你侷促不安。
另一方面，上帝在嘴唇上賽跑
就像祂想說出來的一個字，
你為那字在語言中讓路
這樣你的恐懼就會潛伏在思想中。
祈禱變成啄木鳥
沉思失去耐心
多麼嚴重的流行病！ 舌頭能藏一千個字，
想法，激增然後癱瘓
烏鴉嘔吐。
黑色，變得更暗。
這是蠕蟲飢荒的時代。
甚至沒有時間腐爛；
死亡擁擠到它無法尋找它的孤獨。


***
在歐洲，
恐懼埋藏在心中，就好像一隻好鬥的公雞襲擊了它。
白色，變成藍色和紫色
一位長輩說唉！
僅在四段詩節中，未來被壓制。
一位老太婆，是麻雀最後的記憶
用一粒麥子來講述它的故事。
就一次，
使貪婪的人失去嗅覺和味覺。
大自然自發地改變自己，
所以人類的貪婪走到盡頭，
它從河流的長髮中引出蝨蟲，
去除空氣中的頭皮屑，
殺死了帥氣男子鬍裡的蝨子，
資本家院子裡的跳蚤敏捷地跳着並獻媚：
所以他們失去了意識，無法逃脫
當跳蚤跟蹤他們的路線。
看看那些平原、山脈和丘陵……
在維也納高地
太陽，出現在地平線上
就像一個視力不佳的老人
手扶在一座山的肩膀上，
去攀峭壁。
牧羊人夢見尼采，
並說：尼采醒來！醒來！
人類已經很久不是有生命的機器了。
當他醒來時，
他不在乎這個世界的夢想和流行病
羊群環繞着，
他用長笛做了一個面具並演奏了一段旋律。


***

在美國
這是風之日，它吃草
這是靈魂之日，它拋出風
在實體中，按摩石頭
在水中，修煉實體，
這流行病是一個刺球花薊靈魂捕手；
如何在我們的小家（地球），
穿透黑暗和光明
它是沉悶的，它吞噬水和火。



***
在海洋中，
你感覺
夜晚正在播下種子，星星開始發芽。
森林可以更容易梳理它的頭髮，
長頸鹿能看得更清楚並
聽得更清楚。
像一個紅色氣球的太陽可以清晰地看到地球。
大地的寒冷張開嘴巴使人說話
地球生出海洋。


***
在南極洲
我們是書中的哲學家，
誰會在意潮水之起落？
我們是同園之花，不為同離。
我們聽到風呼嘯，不在同一個地方
抓住乘客的腳並
留下腳印；
地球，是一個人可以緊緊地抓住
的最後記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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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自《圖根和波科特人的光與暗》。